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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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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這天錦秀堂還迎來兩位貴客,貴客是指這位客人對沈爺爺很重要。林家老兩口要來錦秀堂做衣服。沈爺爺親自來接待他們,不過衣服還是得讓沈浩然做。沈爺爺只會傳統的衣服,這西裝和婚紗只能由年輕人來。

原來是林家老兩口結婚多年,都不曾拍過婚紗照,也沒有辦過酒席,所以這次想趁著六十大壽的機會,把酒席給補上。林家兒女一致要求父母穿上婚紗,這個任務就被沈爺爺給接了下來。

沈爺爺讓沈浩然做西裝,而婚紗則被央央自告奮勇接手,央央說她一想夢想設計婚紗。而且又是這麽一件意味非凡的婚紗,她很想親手制作。

林家老兩口量了尺寸之後被沈爺爺叫到沈宇晨那裏聊天,見幾個老人聊得投機,沈宇晨幹脆把辦公室讓出來,並吩咐小孫時不時進去倒倒茶水。他自己則去了沈浩然那裏。

對沈浩然而言,做件西裝是手到拿來的事。沈浩然回頭看了眼央央,央央坐在位子上低著一副出神的樣子。沈浩然走到央央身後,看到讓她出神的東西,是本婚紗雜志。“你想結婚嗎?”

到是央央一臉錯愕地擡頭看沈浩然:“老師。”她驚慌地站起來,不巧碰到桌上的杯子。兩人同時去扶杯子,杯子沒扶住,到是兩人手握在了一起。自從上次的親密之後,央央反而對沈浩然有那麽一點點的疏遠了。

央央一想到是自己錯怪了沈浩然就會內疚,如果這時再表現出對沈浩然的愛意會讓她覺得很不自在。雖然兩人有過接觸,但央央決定忘記這一切,從新開始。可她不知道,沈浩然早把她看成了女朋友。

“沒有啦,我是覺得上面的婚紗都很漂亮,想找找靈感。”央央笑著說,“老師你坐吧。”央央把位子讓給沈浩然。

可沈浩然沒有想坐下來,而是凝神盯著央央的眼睛。央央被他看得心虛,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。沈浩然很自然地伸手拉住央央:“為什麽不理我,我約你吃飯你也不去。”沈浩然幾次約央央,央央都推說自己沒時間。沈浩然說話時臉上有種受委屈的樣子,他是裝給央央看,央央看到了會心疼他。

“沒,沒有。”央央更加心虛,“我真的有事。”如果兩個人一直處於工作狀態的樣子說話,央央會很正常面對。可一但涉及到私人時間感情問題時,央央會很不自在。不自在的原因,就是因為上次的接觸。

“下班一起去吃飯吧。”沈浩然拉住央央的手,央央想縮回去,可沈浩然握得更緊。不知道為什麽,沈浩然就是想在央央面前耍無賴。

看到沈浩然可憐巴巴的樣子一下讓央央心軟:“好,好吧。下班一起去吃飯。”央央拿沈浩然沒轍,只好答應。

沈浩然對著央央笑了出來。很難得看到他笑,央央連心都軟掉了。被他握著的手漸漸發燙,臉也跟著紅了起來。都已經走過了最重要的一步,現在到是因為握了手而臉紅。

“不好意思,我錯過了什麽?”其實沈宇晨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,看到那兩人握著手就沒有要進去打擾的意思。他有種感覺,好像沈浩然和央央會比他和楊冬的感情來得順利些。他在看著那兩個人時,同樣感到了幸福。這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,他一定要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。

沈浩然馬上黑了臉,問沈宇晨進來有什麽事。沈宇晨說我是公司老總,想進來看看不行嗎?沈浩然黑著臉自己的桌案邊工作。沈宇晨走到沈浩然身後輕聲問:“哥,什麽時候吃你跟她的喜糖。”

“沈宇晨!”沈浩然板起臉的樣子很是嚴肅,要不是沈宇晨親眼所見,他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哥哥會有對著別人耍無賴的一面。

“好吧,哥,我不跟你開玩笑。”沈宇晨攤手,“這是你要的報名表。”沈宇晨把報名表給了沈浩然。

沈浩然低頭看了眼表格之後叫來央央:“央央,你過來一下。”

央央走了過來,沈浩然把表格交給她。央央看到表格時楞了一下,她明白了沈浩然的用意,可不明白為什麽要讓她去參加設計大賽。

“把你失去的贏回來,證明你的實力。”沈浩然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,原來他一直惦記著央央的事,央央說她在讀書時設計的一個成衣系列被別人剽竊,結果那人還得了設計大賽的一等獎。

央央不知道該找誰說,因為那時的她沒有引薦根本見不到設計大賽的舉辦方。她找老師去說,老師根本不理睬她,還說她她再煩就讓她無法畢業。央央只能忍氣吞氣,並暗中下決心要報覆這個剽竊她成果的設計師。

央央一直以為這個設計師就是沈浩然,所以才會應聘沈浩然助理的位子。可不想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。不過也正是因此為她和沈浩然的兩年接觸,讓她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沈浩然。央央已經不再意創意被剽竊的事,可沈浩然卻一直惦記著。

對設計師而言,每個作品都是體現了自己的努力與付出,就算得不到回報,也不願意看到作品被他人剽竊。沈浩然同樣是設計師,當然能體會央央的心情。所以他才會讓沈宇晨申請報名表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央央認真點頭,“謝謝老師,還有沈總。”央央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,一下子從嚴肅變得活潑了很多。“我會為錦秀堂爭光的。”

“你在說什麽傻話,是為了你自己。”沈浩然輕輕敲了一下央央的頭。

沈宇晨皺了皺眉頭:“你們是在講暗語嗎?還是其中有我不知道的事。”

“沒有啦。”央央不想讓沈浩然說出來,“是老師想讓我有表現的機會。”

沈宇晨懷疑歸懷疑,至於誰去參加他都無所謂。剛好這時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和說話聲,好像是沈爺爺在別過林家二老。沈宇晨連忙走出去路林家二老寒暄了幾句。

林家二老還在時,沈爺爺還是一張笑臉,可那二老走之後沈爺爺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變得僵硬。沈爺爺的這一變化被沈宇晨看在眼裏,細心的沈宇晨發現了爺爺的奇怪表情。應該說他以前很少看到爺爺會有這樣情緒化的波動。

“爺爺?”沈宇晨想上次爺爺突然到自己那邊來住就挺奇怪,今天這樣就更奇怪了。想想應該是沈爺爺有心事,可又不便於透露。

“宇晨啊。”沈爺爺應了一聲,“讓司機送我回去。”

沈宇晨當然應充,並把上打電話給公司的司機送沈爺爺回家。沈宇晨就陪著爺爺,直到司機來。沈宇晨又陪著爺爺直到送上車。好像一下子受了什麽事變得蒼老了,在沈宇晨心中,爺爺一直都是年輕人,可因為什麽呢?

所有的精神氣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像失去了主心骨和活下去的意義。沈宇晨很為爺爺擔心。回到辦公室時他問小孫有沒有聽到剛才幾位老人的對話,小孫說聽到了點,好像說得都是過去的事。

“過去的事……”沈宇晨不知道自己的爺爺除了是個裁縫之外,還有什麽過去。對於年紀大的人而言,已經失去了將來,只留下了過去嗎?

“沈總,聽說華芝公司的首席設計師也參加又參加了這次比賽。”小孫知道設計大賽的事。之所以這麽說,是因為公司的人都知道華芝公司是錦秀堂的競爭對手,還妄想買下錦秀堂。在購買失敗之後,又想在設計大賽中壓倒錦秀堂。

沈宇晨也想到了這一點,之前和華芝公司還是普通的競爭對手,可近段時間華芝公司頻頻把錦秀堂作為主要競爭對手,好像不管什麽事都想和錦秀堂對著幹。這是為什麽呢?沈宇晨疑惑地搖了搖頭:“小孫,通知高層下午開個緊急會議。”

“好,知道了。”小孫馬上在電腦上寫通告。

沈宇晨到不擔心設計大賽的事,沈浩然曾得過一次一等獎,次年便是華芝公司。那時兩家公司還是挺友好的,沈宇晨在設計大賽的頒獎禮上見過對方的老總。他記得對方的年紀和自己的爸爸差不多大,而且還有一個女兒。

後來聽人說起他的女兒結婚了,還大擺了幾十桌的宴席。那時沈國凡還受到了邀請參加對方公司老總女兒的婚宴,雖然說是競爭對手,但也是同行,大家都混得臉熟。

華芝公司和錦秀堂的摩擦越來越多了,就像行事風格一樣,華芝公司的風格發生了改變。所以沈宇晨認為有必要招開一次會議,說不定可以知道其中的原因。

“沈總,下午幾點。”小孫問。

“下午……三點吧。”沈宇晨若有所思地走進辦公室。

遇到煩惱事時,沈宇晨就會想到楊冬,不知道楊冬現在在做什麽,是不是坐在電話機旁接電話呢。有一點,沈宇晨想錯了,此時的楊冬並沒有坐在宅急送,而是被人約在星巴克見面。

到不是因為想那人或是楊冬想喝咖啡,而是因為星巴克就在那人工作地方的隔壁,楊冬並不是很想赴約,可那人說有很重要的事,請楊冬一定要來見個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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